新龙华和华久收购案的最后一天。
我拨打了叶忻姿的电话,交代了她我尽心准备的说辞。
“只要我过去,对他说这些,何晋仇就会出昏招?你确定!”
叶忻姿用又媚又兴奋的声音说。
“是的。”
我面无表情的回答道,“对了,你知道么,咏聆去世了。”
“那我按你说的做!叶咏聆?那个傻逼女人,本来就是一副该被人操死的贱样,我早知道的。不说这个了,等一切做完了,我们在哪儿碰头?”
叶忻姿迫不及待的说。
“我会联系你。”
“嘻嘻嘻嘻,事成之后,要到我那里好好的疯狂一下哟。”
我没有等她说完就挂上了电话,然后将手机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箱里。这东西,已经用不上了。
拿起矿泉水瓶,我轻轻喝了一口,然后重新将视线定焦在了设好的望远镜上。
这里是我新租的一间公寓,正对着新龙华顶层,何晋仇的办公室。
不知道等待了多久,叶忻姿终于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与此同时,我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一台摄像机运作了起来。
我用苏清竹给我的钥匙进入了何晋仇的办公室,并不是为了寻找他电脑里的什么东西。
本来我也没办法确定咏聆的视频是不是在他那台电脑里,很难想象何晋仇会大胆的把重要的东西放在那儿。
在那些打手冲进来之前,我已经在何晋仇书柜顶上最隐蔽的位置放了一只遥控摄像头,这才是我真正的目的。
我旁边的电脑里,清晰地传出了何晋仇和叶忻姿的声音。
“你来做什么?我不记得我有邀请过你。”
何晋仇皱着眉头,看着叶忻姿。
叶忻姿娇笑起来,“今天挺开心的,所以来看看自己的竞争对手啊。何先生大人有大量,华久重新上市的时候,您可要捧场哦。”
何晋仇不解的看着她,嘴角露出了狞笑,“叶忻姿,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华久现在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而已。”
叶忻姿得意的笑着,“你不知道吧,你手底下的罗信,早就投到了我这边。你手里那份遗产,其实是用我的那个份额进行的抵押!我才是你真正的债权人,如果你一味的继续追击华久的股份,就算最后真的抢到了,那么你的新龙华可就要倒了。”
何晋仇哈哈大笑,“你以为你真的能控制了罗信?还是以为凭你的骚屄可以征服他?那小子手底下的女孩可是顶级的货色,就凭你?哈哈哈哈!”
“你倒是可以好好查查。”
叶忻姿不为所动。
何晋仇不屑一顾的笑,但却还是开始查了起来。
何晋仇认为,我用他的那份抵押顶了叶忻姿;叶忻姿认为,我用她的那份抵押顶了何晋仇……
实际上,我是用叶语霜和叶幼彤的另外两份遗产抵押,同时顶下他们两个!
我现在不仅是新龙华的债权人,甚至还是他们俩共同的债权人!
而他们变现的所有资金,都被我完完全全的搅和到了华久这个全都是泡沫的大锅里面!
通过清晰地电脑屏幕,我看到何晋仇的脸色变了。
我的嘴角露出了笑容,这是一个看着自己导演的好戏即将上演之前最得意的恶毒笑容。
何晋仇,你在我体内注下的剧毒,现在轮到你自食其果了。
何晋仇,你老谋深算,百般心机,却狠毒如最毒的毒蛇,不容侵犯的巨大自尊心让你去撕咬每一个胆敢用目光正视你的人。
而这,就是你的弱点。
何晋仇发出了一声狂吼,猛地把电脑屏幕扫到了地上。
叶忻姿发出了一阵得意洋洋的笑声,“何晋仇,还从来没看到你像只蠢猪一样被人玩弄的表情呢?真是可爱极了。怎么样?如果考虑给姑奶奶我好好舔脚的话,我说不定会放新龙华一马,你们以后可以改行卖个水泥什么的,或者去街边卖健康早餐,哈哈哈哈!”
何晋仇额头上青筋暴起,他,何晋仇,不会容忍任何人侮辱他,永远不。我太了解他了,这就是他用颜蕊的凋零让我所学到的东西!
一双干枯坚硬的手狠狠的扼住了叶忻姿的脖子,猛地将她扑倒在地上。何晋仇的嘴里喷着口水,像疯子一样狂骂着。
“就凭你!臭婊子!敢在我何晋仇的头上拉屎!”
叶忻姿双脚乱蹬,眼珠暴出眼眶,舌头被掐的伸了出来。
何晋仇腾出一只手,撕开她的衣服和裙子,将鸡巴狠狠的肏到了她里面。
叶忻姿的两只手痉挛一般胡乱挥舞着,有气无力地抽打在何晋仇脸上,抓出了几道血痕。
何晋仇更加兴奋了,他眼睛通红,土狼一般的舌头舔在嘴唇外面,用尽最大的力气抽插着叶忻姿的下体。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叶忻姿再也没有动弹,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已经放大了,整个身体只能随着何晋仇的耸动机械性的前后晃着。
何晋仇射在了她里面,然后气喘吁吁地站了起来,开始疯狂地用脚在叶忻姿的尸体上踹着,踹的她下体血肉模糊。
在何晋仇重新恢复平静,打电话叫打手来他办公室的时候我停止了录像。
我自然不会天真到以为有了这个视频就可以利用司法机构对付他。
何晋仇手眼通天,在钱面前,中国的法律什么都不是。
但对我来说,这个录像却不是没有用处的。
望远镜里,何晋仇坐在老板椅上剧烈的喘息着,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
他重新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三秒钟之后,我身边的垃圾桶里传来了熟悉的手机铃声。
我僵硬的笑笑,将录好的视频存了起来,收拾东西,离开房间。当房门被关上的时候,那台手机还在纸篓里嗡嗡作响。
何晋仇的手下开始处理尸体,而他却坐立不安的冲出公司,跳上车开始疾驶。
他一定会回家,已经暴躁如雷的何晋仇一定会去拿颜蕊出气,也会利用她最后的价值试图找到我。那栋别墅,也正是我要去的地方。
********************
叶忻姿如我所愿,被他杀掉了。
那个女人变成了我的牺牲品,但我却感觉不到一点一滴的负罪和内疚。
毫无疑问,同情心和负罪感已经被我心中的黑暗完完全全的碾成了渣子。
在她那样评论咏聆的死的时候,我就再也不会对自己做的事情产生动摇了。
这个女人并没有什么必须要死的理由,她只是和这世间无数的人一样,在利益面前忘却了什么叫做人性。
不……
其实这才是人性中永远不会改变的一部分吧。
你也许不会为几万块钱放弃你的女友,但是十几万呢?几百万呢?上千万?
上亿!
给你更美丽更善解人意的女人,给你万人之上俯视众生的地位,那么你的选择呢?
能够在膨胀的欲望和贪念的吞噬之下乖乖的守住自己心的人,又有多少?
那颗心,对别人来说一文不值,但是对它的主人来说,或许意味着一切。
我和她,又有什么区别?
她死了,咏聆死了,办委托性质的文书已经将我变成了全责的遗产继承人。
加上幼彤和语霜的两份……叶忠文的财产,我终于完完全全的弄到了手。
可是,何晋仇却不会任我沾染他眼中的这块巨大肥肉。那么,来吧……何晋仇,你就是最后一道门坎。
驶进了林间小道,我透过挡风玻璃遥遥望着何晋仇那座罪恶的别墅。
我知道有一个女孩正在里面痛苦的等待我的拯救……
可是,我真的能救得了她么?
算好了时间,大约何晋仇进屋之后,我开车停在了别墅门口。
何晋仇的心腹给我开了门,他的得力打手被叫去处理叶忻姿的尸体,而在这个地方的只有四个。
“我要向何总汇报事情。”
我挎着一个包,打手仔细搜了我的包。这个包里就装着我的武器,那四份遗产转让书。
几分钟以后,何晋仇命令打手带我进来。
我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一步一步的迈上长长的阶梯,每走一步都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一直走到二楼的正厅。
何晋仇在那里,还有苏清竹,还有颜蕊……
苏清竹靠在他怀里,舔着那令人作呕的乳头。
她瞟了我一眼,我发现她的眼神里并不是没有歉意。
我无法怪她,因为那个时候,她本身就没有理由站在我这边。
但是,这也意味着我和她已经完完全全的站到了对立面。
颜蕊则跪在他的胯间,收着羸弱的双肩,耸动着螓首上下吞吐着何晋仇硕大的肉棒,一头秀发随着她的动作缎子一样翻飞着。
女孩背对着我,背上全是伤痕,还有黏黏糊糊没有干掉的黄色液体。
混杂着淫水的精液从她胯下的花瓣拉成长长的黏丝,垂在地上。
那对如粉红色嫩桃一样的臀部被扇的全是红通通的手掌印,颜色凄艳无双。
娇嫩的屁眼全是搀着精液的血迹,被干的无法合拢。
那些血丝呈现着飞溅出来的样子,他们插她的时候,颜蕊一定很痛吧……
她……
也许已经完全堕落了……
谁又能阻止她呢……
在这种没有任何希望可言的地狱里,最纯净最干净的心灵也会被折磨得千疮百孔,只能尝试着用麻木的堕落来缓解内心和身体无尽的剧痛。
“罗信……”
何晋仇爽的面颊都在微微抽动,他看着我,笑的那么得意,“我真是想你呢,还以为你会带着钱就这么销声匿迹,不过你倒是很识相,乖乖的按照约定过来了,我没看错你。”
颜蕊听到何晋仇叫了我的名字,浑身一颤,忍不住放松嗓子吐出正在深喉的肉棒。
她一边匆忙的用手去挡自己的凄惨的屁眼,一边想要回头偷偷看我。
何晋仇一把抓住颜蕊的脑袋把她扭回来,将肉棒重新插进女孩的口里,然后使劲将她的头按了下去。
颜蕊呕了两下,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哀鸣,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但她的小手却依旧从胯下伸过来,努力挡着自己的屁眼不想让我看见……
“当然要来……我和你之间的事情,该结束了……”
我面无表情的说道。
“解释解释吧,你到底对新龙华和华久做了什么?为什么新龙华的账面全都亏空了?已经抵押出去的东西,谁有资格动!”
何晋仇质问着我,但却并没有表现出生气或者担忧的样子,因为我就站在他面前,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会真的有胆子当着他的面和他作对。
我掏出了一个装满了文件的文件袋在他面前晃了晃。
“因为新龙华的债权人是我,真正给你和叶忻姿融资用的是叶语霜和叶幼彤的那份遗产。这里,是叶家所有遗产的转让书,还有新龙华和华久的产权,当然上面全都是我的名字。你只要让我签个字,这些东西就都是你的了。”
我淡淡的说道。
何晋仇的眉毛扬了起来,那双貂眼放出了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光芒。
他的嘴唇微微抖动,就连何晋仇这种人,在巨大的诱惑面前也没办法保持淡定。
“拿过来!”
他在稳定了一下情绪之后,吐出了三个字。
“你放了颜蕊。”
我垂下拿着文件袋的手,对何晋仇说。
颜蕊听到这句话以后,身体一僵,口中仍然含着肉棒却抽噎起来。那对剔透的肩膀不住的耸动着,怎么努力也停不下来。
何晋仇眼睛一眯:“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我知道没资格,但是你答应过要给我奖赏的……那就把颜蕊还给我吧……我一分钱都不要。”
何晋仇从嗓子眼里发出了戏谑的咯咯笑声,“罗信,你怎么这么可爱?且不说我到底会不会兑现承诺,你自己能不能活着从这儿走出去还是个问题呢。再说,你想让颜蕊跟你走,她自己愿意么?”
说到这里,何晋仇把屁股往后一缩,颜蕊猛咳了两声,吐出了沾满了她自己涎液的龟头。
“你自己说。”
何晋仇把着她的脑袋,逼她转向了我。
颜蕊低着头,用另一只手挡住自己虽然不大,但却晶莹丰润的乳房。
“蕊奴……没了主人的大鸡巴……会活不下去……我……要留在这儿让主人尽情的享受……”
何晋仇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他伸手拉着颜蕊从地上站起来,淫荡的将猩红的舌头伸了出来。
颜蕊伸出双臂缠住了何晋仇的脖子,轻张樱唇,将他的舌头含进了嘴。
两个人在我面前肆无忌惮的湿吻着,我站着看着,一动不动。
良久,颜蕊才吐出了何晋仇的舌头。她脸上红的如血,退在一边。
“主人……让蕊奴给你去热杯茶伺候您吧……”
颜蕊轻轻说。
她所说的话……
就好像是对刚回到家中给了她一点温存的丈夫一样。
何晋仇满意的挥了挥手,然后重新看向我。
如果她可以在茶里下毒,那该多好……
我绝望的想道。
“罗信,她已经不会跟你走了。”
他鲨鱼一般的牙齿透过微斜的嘴唇,在灯光下闪着精光。
我安详的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手指却像不听使唤似的一抖,文件袋啪嗒一声落到了地板上。
我弯下腰,伸手去捡。何晋仇看着我的样子,在椅子上笑的不住晃动。
我的手没有伸向文件袋,而是伸向了自己的脚踝。那里,藏着我的那把黑星。
装弹七发,屋子里只有四个打手,何晋仇能分得到其中的三颗。
何晋仇奸杀叶忻姿的录像,不是用来威胁他,而是为了自保。
我所安排的剧情是面对掌握了证据的我,何晋仇准备杀人灭口,却被我以自卫的形式杀掉。
有了那个证据,再用钱打点,没有人会维护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是的,何晋仇的价值就只有他的钱,他死了,除了钱不会留下任何东西。
我感到时间都像汽油一样变得粘稠而缓慢起来。
黑色的枪身暴露在空气下,我看到了何晋仇的眼珠几乎瞪出了眼眶。
手臂慢慢的上抬,枪口的方向掠过了他的双脚,大腿,腹部,胸口……
我听到了惊叫的声音,枪口继续向上滑动,最终指向了何晋仇的额头。
我的手指向扳机按下去的时候,却凝固住了。
苏清竹,在最后的时刻,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我的面前。
一瞬间,那个用自己身体的苦苦佯装才救了我一命的女孩,重新在我的脑海里复活了。
我的胸口在疯狂的呼喊,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将扳机扣下去。
几秒钟之后,回过神的打手们扑了过来,将我狠狠的按倒在了地上……
功亏一篑。
我打出了我最后一张王牌,却在结算的时候自己将它撕掉了……
但是……似乎……我还没有完全烂透。当脑袋重重的砸在地板上的时候,我心里这样说着。
我毕竟……不是何晋仇。因为他,不会被回忆和善良所束缚住。
而正是因为有这些东西……我们才有资格被称之为人。
至少……我不会是以怪物的身份死去……
竟然感到了莫名的欣慰……这是为什么?
报应……因果……无论你称之什么……我只知道,一切大概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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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殴打的只剩下了单纯的抽搐,我咳嗽着,狗一样的躺在地板上。
何晋仇踱到我的身前低头看我,手里摆弄着那把黑星。
“罗信,想不到最后你也狠了一把……有意思……如果你开了枪,这局游戏,你可就赢了。”
我被打手架了起来,跪在地上,抬头看他。
“你为什么不开枪?”
何晋仇饶有兴趣的问。
我将视线挪向了苏清竹,那个女孩呆呆的看着我,眼神一片空洞,我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
“因为……我和你不一样。”
我笑着,摇摇欲坠的笑着,开心的笑。一丝人性,哪怕只是深渊中难以分辨的荧光,也足以让我和他区分开来。
何晋仇将黑星扔在一边,掏出了自己的一把左轮。枪口狠狠的杵到我的嘴上,一阵疼痛,然后我尝到了新鲜的血液,他将枪身塞到了我的口中。
枪油和锈味在我口中回荡着,坚硬的枪身磨在我的牙齿上咯啦咯啦作响。
“怕么?你拿着枪跑到我的别墅,我现在就可以打死你。这把枪可不是你的小黑星可以比的。我轻轻一扣扳机,你的脑浆就会' 噗' 的一声溅出来,半个下巴被炸飞掉。”
何晋仇用枪来回在我口中滑动着。
我看着他,无动于衷的看着他。
何晋仇把左轮枪从我口中抽了出来,怒气充盈,用枪把狠狠的砸在我的脸上,然后指住了我的脑门。
我擦了擦脸上的血,闭上了双眼。
“主人……蕊奴求您一件事情……”
颜蕊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何晋仇回头看着她,那眼神几乎能把她撕成碎片。
“我想……在他死之前,和他做一次……主人您不是最喜欢这样的么?”
何晋仇收回枪,瞪着她,然后又瞪着我。我看到他的下身慢慢的硬了起来,脸上也绽出了恶心的笑容。
“罗信,我对你可是很不错了,变成鬼以后也不要怨我。”
他回身坐到了椅子上,狞笑着将颜蕊推了过来。
女孩踉跄着倒在了我的怀里,我又一次抱到了她……
“颜蕊……”
我本来已经锈住的心脏在女孩的娇躯靠过来的时候竟然又开始微微的跳动。
颜蕊眼睛清明,没有那晚在地下室里的浑浊、绝望和疯狂,她很清醒。
“罗大哥……蕊儿已经脏到不行了……你还能再要我一次么?”
女孩伏在我怀里说道。
我拨开她额前的秀发,吻她的额头。颜蕊的容颜在这一刻,仿佛从未凋谢过。
她的身上又粘又湿又滑,但是我还是用最温柔的动作抚摸着她的脊背。
女孩伸手拉开我裤子的拉链,将肉棒剥了出来。
另一只手伸到下面,两根纤细的手指塞到了自己的花径之中用力刮着,弄出了不少仍然黏在花穴里的精液,就好像要把自己尽量弄得干净一些似的。
我按住她的手,不让她摧残自己。
“罗大哥……你嫌蕊儿脏么?蕊儿还有一个地方没有被用过……你用那里好不好?”
颜蕊带着哭腔,用手拨开阴唇露出细小的尿道口来蹭我的龟头。
“颜蕊,是我对不起你。”
我捧着她的脸说道,“本来想要救你的,可是……”
颜蕊的樱唇堵住了我的嘴,她用小舌轻轻地舔着我嘴唇的伤口。
“我什么都不要听……我只想要你……”
我抱住她小小的屁股,龟头拨开了穿着银环的小阴唇,将肉棒插了进去。
颜蕊忘情的坐在我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
这是颜蕊最柔软最神圣的地方,温柔的都要将我的坚硬完全融化掉了。
女孩熊熊燃烧的爱意将她不知道被轮奸了多少次的身体洗练的无比圣洁,我挺动着,就好像颜蕊是刚刚被自己破处那样温柔。
颜蕊用尽全身力气缩动着小腹,一边在我的怀里前后迎合,一边舔着我的脸。
她好熟练,不知道已经这样侍候过了多少人,但是现在,她就只是想取悦于我,用尽所有力气。
“颜蕊……颜蕊……”
我在她耳边叫着她的名字,颜蕊听着,眼泪不断地流。
“做我的妻子吧……你愿意么……”
我说。
颜蕊用下面的小口用力吞吐着火热巨大的肉棒,疯狂的点着头,“蕊儿愿意!蕊儿是罗大哥的妻子了……永远都是……”
何晋仇走过来,来到颜蕊的背后,将她和我推倒,狞笑着将肉棒插进了颜蕊的后庭之中。
竟然要和这个世间最恶毒最腐臭的男人在同一时刻共享最最深爱的女孩,我的屈辱感重新被点燃了。
颜蕊痛的啊啊直叫,屁眼再次溅出了血花。
“贱货,果然还是最喜欢我插屁眼了吧!”
何晋仇哈哈大笑道。
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我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何晋仇的鸡巴在颜蕊的体腔内开始进出。
这就好像我们最后一场交战,而战场……
就是颜蕊的身体……
“果然很喜欢呢!前面水出的更多了吧?”
何晋仇叫道。
“不!罗大哥……我不是因为……我……”
颜蕊无计可施的疯狂摇着头,只能听凭下体两根巨大肉棒进进出出。
我吻住她的嘴,颜蕊却被身后的何晋仇撞得前后摇动难以施吻。
我使出浑身解数,钻研着颜蕊的肉穴,让她的花蜜如泉涌,这样我才能借口她的淫水不是因为何晋仇而流。
“罗信!永远不要和我争!你争不过我的!哈哈哈!”
何晋仇得意洋洋的抱着颜蕊的屁股强冲猛进。
我抱着颜蕊的小脑袋,奋力撞着她的子宫颈,做着唯一能做的挣扎。
颜蕊已经支撑不住了,一握纤腰几乎要被我们两个肏断了。口水直流,被连续不断的快感刺激的哭起来,哭的喘不动气。
“罗……罗大哥……你的……是最强的……我后面……一点儿快感都没有……只有痛……你却……弄得我舒服的不行!”
颜蕊一边急喘一边哭叫,何晋仇听着她的话,脸上扭曲的狰狞恐怖。
剧烈的抽动中,我的耻骨狠狠的揉到了颜蕊阴蒂上的银环,颜蕊的体腔猛地一缩,何晋仇忍不住,将鸡巴插到颜蕊最深处开始猛射。
颜蕊扭过头,看着何晋仇,露出了一个鄙夷的神色,然后回头哆哆嗦嗦的看着我,“罗大哥……才是最厉害的……蕊儿……爱死你了……”
何晋仇拿起一根足有手臂粗的按摩棒,咬牙切齿的猛地将它捅到了颜蕊的后面,用手拿着猛插起来。
颜蕊咬住牙闷哼一声,头上痛的都出了冷汗,但是却仍然深情地看着我,像是要把我永远刻在瞳孔里一般。
最后,女孩痛的直吸冷气,不得不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可是下面的水却没有干涸。
“你看……罗大哥……他……阻止不了我爱你……”
“颜蕊……我也爱你……”
“对不起……不能……陪你了……也没办法……给罗大哥……生孩子了……好……遗憾……”
颜蕊嘴唇哆嗦着,轻轻说。
我还没有说什么,却看见颜蕊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个打火机。
何晋仇也看到了她的这个动作,立时一愣。我们这才发现,整座房子都充满了硫味,我们却因为专注于做爱而根本没有注意到。
颜蕊将打火机用力甩了出去,然后紧紧地将我护在了身子下面。
震耳欲聋的爆炸和太阳一般的高温,迅速的将我吞噬,同样也吞噬了每一个人。
********************
家具在噼里啪啦的燃烧,浓烈的糊味冲进鼻孔之中。
当我重新恢复了一点儿神智的时候,这栋别墅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
“颜蕊!”
我抱着伏在我身上已经没有了呼吸的女孩,发出了凄绝的嘶吼声。
她借口泡茶……却是去拧了煤气开关。在最后的时刻……她用自己的身子保护了我……
佳人已逝……
腾腾的火舌开始席卷着这栋房子里的一切,灼热的高温让我觉得肺部都要燃烧起来了。
可是,何晋仇却并没有死,他也咳嗽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折身扑向自己的那把丢在一边的黑星,可是在转身之前,何晋仇的左轮已经顶在了我的太阳穴上。
“咳咳咳!咳咳!妈的……臭婊子……在最后还算计了老子……狗日的婊子!”
我用可以将他撕成碎片的目光瞪着他,牙齿恨得咯咯作响。
“呵、呵呵呵……罗信……”
何晋仇一脚踢掉我手里的枪,气喘吁吁地摸了摸头上流出来的血,“我告诉过你……你永远斗不过我的。”
一枪,洞穿了我的腿。我栽倒在地上,身体痛苦的蜷成了一团。被烘烤的炽热的地板,几乎要烫掉我的面颊。
“罗信,我来告诉你……”
何晋仇剧烈的喘息着,用枪柄拍打着我的脸,“你和我,其实都是一个样……你就是我,我也就是你……当你为了那笔钱算计我的时候,我们就永远变成了一个人!”
书架上的装饰用玻璃罐子被烤的炸裂开来,大片大片的窗帘被烧得开始脱落,别墅的窗户一张张在火舌的侵蚀下开始爆碎。
何晋仇捡起地上的文件袋,脸上布满了疯狂的笑容。
“叶忠文……你的财产……你所有的东西……哈哈哈……终于……哈哈哈哈!”
他笑着,用脚踩着我腿上的伤口。我咬着牙,身体却自己不断地开始抽搐。
“罗信,你知道么……当年做生意的时候,就是叶忠文用肮脏的手段,逼死了我的父亲……我的母亲也因为这个而病死……你以为你在我手下隐忍的很辛苦?哈!我说过,我们俩是一样的!我当年也是如此!可是多年的隐忍,终于让我得到了她的女儿,现在又终于得到了他的一切!哈哈哈哈!”
“你应该很清楚的……你也想报复我的。可是该怎么做?只有用钱!对不对?不要觉得这个世界是如此的不公平,这个世界上力量最强大的东西就是钱……在钱面前,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何晋仇越说越兴奋,他狠狠的在文件袋上亲了一口。
“你要对我复仇,我却要对叶忠文复仇。所以,我们哪里不一样?哈哈哈哈!
都一样!我搞死了叶咏聆,搞死了叶忻姿,接下来就是叶语霜和叶幼彤!
流着叶忠文血的婊子,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而你,罗信,陪着你的小母狗,一起下地狱吧。”
他将左轮对准了我的太阳穴,然后按动扳机。
我在千钧一发之际,伸手抓住了枪的转轮。
何晋仇疯狂的按着扳机,子弹却没办法发射出去。
“你错了……”
我喘息着说,只觉得眉毛都快要燃烧起来了,“钱并不是力量最强大的东西……颜蕊就是证明……她帮我掀翻了你,靠的,不是钱。”
另一只手抓住地上的玻璃碎片,狠狠的捅入了何晋仇的肚子,然后用力一撕。
何晋仇惨叫一声向后倒去,白花花的肠子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他靠在一张斜倒在地上的椅子边,不断尝试着把肠子塞回到肚子里面去。
可是他办不到,腹部的剧痛让他捂着肚子趴在了地上不断抽搐起来,发出间断的痛叫。
我爬向颜蕊,将女孩抱在怀里,靠着沙发背,在一片火海中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心满意足,我至少拉了何晋仇陪葬。
这座肮脏的别墅,我这具肮脏的身体,就让这把颜蕊点燃的烈火,净化掉吧。
旁边的屋角开始崩塌,我抓住颜蕊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
永别了,颜蕊。
你会上天堂。
而我会下地狱。
永别了。
********************
“大哥哥……大哥哥……”
幼彤的声音。这应该是一个好梦。可是,为什么现在我还会做梦?
“大哥哥!”
声音越来越清晰,我抬起沉重如铅的眼睛,在一片火光之中,看到了幼彤。
我不解的看着她,因为这不是她应该出现的地方……这是幻觉么?
还有语霜?语霜和幼彤两个女孩被烟火熏得一脸的黢黑,她们两个用力的摇晃着我。
房顶零零落落的开始坠落,大块的水泥砸在地板上将火花炸的四溅,这栋房子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
“你们……”
我用尽全力爬了起来。
“罗信……”
语霜站在面前看着我,女孩脸色憔悴,充满了挣扎。
“你们为什么……会来……”
“因为我想给姐姐报仇……不过……似乎来晚了一步……你已经做了……”
女孩面无表情地说,看向旁边的何晋仇。
何晋仇的身下有不少血,他用困兽一样的目光伏在地上狠狠的看着我们,口中嗬嗬作响。我怀疑他是不是在下一秒还能重新站起来咬我们。
“姐!我们快走吧!”
幼彤大声喊着。
语霜却将她拉到身边,伸手举起了一样东西,在熊熊烈火之中静静的看着我。
“罗信……你选吧……和我们一起逃出去……还是,和你的钱?”
语霜用全身的力气说道。
我看着她,又看着那份文件袋。那份文件袋,装满了无尽财富的文件袋。一步登天的台阶,充满了魔力的钥匙……
我迈开了脚步,踉踉跄跄的走到了她的面前,夺过了她手中的文件袋。
语霜的眼睛迅速灰暗了下去,失望、悲伤和苦痛一起混杂在了她的脸上。
“……那……是……我……的钱……我的……”
何晋仇从地上拱起身子,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文件袋。
我拿着文件袋走到他面前,伏下了身子。
“想要么?”
我看着他,他也用昏黄的眼球看着我,然后伸手来抢。
我扇开他的手,然后将文件扔到了火焰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我的……钱……”
何晋仇狂叫着,匍匐在地上向开始燃烧的文件袋不顾一切的爬了过去。身后,他的肠子拖了一地……
文件袋在烈焰中开始变形,焦黑,最终变成了一片灰烬。
何晋仇口中泛着白沫,用手疯狂的伸向那个方向,手指被烧成了焦炭一般。
他从火中捡起了枪,哆哆嗦嗦的想要指向我们。
可是,一只手却横胸抱住了躺在地上的他。
苏清竹。
女人看了看我,低下头,缓慢而坚定的拨开了何晋仇的手指。她抱着他,温柔的抱在怀里,然后用一块玻璃割开了他的喉咙。
大股大股的鲜血从何晋仇脖子的裂口喷涌了出来,这个男人全身都开始哆嗦,痉挛着,张大了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一直到再也不动为止,下半身被失禁的尿液浸透在那里。
死在尿里……没有比这个死法更适合这个肮脏的家伙了……
苏清竹浑身都被血染红了。她依旧温柔的抱着何晋仇,抬头看向我。
“你们怎么还不走?”
她轻轻地说。
“你呢?”
我问。
苏清竹摇了摇头,“除了他,除了这栋房子,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想要陪着他。”
我点了点头,在语霜和幼彤的搀扶下,离开了这个房间。在我最后回头的时候,苏清竹的身影已经完完全全的被翻腾的火焰吞噬了。
两姐妹用尽全身力气将我带出了别墅。
我们的身后,这栋承载了我无数苦痛和罪恶的建筑开始轰然倒塌。
圣洁的烈火将把所有的东西分成灰烬……
在它面前,一切都很公平。
我抬头看着蓝到了深处的天空,干枯的眼睛慢慢被泪水所浸透。这天空的颜色,像极了颜蕊眸子的清澈……
“你选了我们……我……很开心……”
语霜用衣服的碎片替我包扎着腿上的伤口,轻声说道。
我拉住她的手,将语霜冰凉凉的手背敷在了脸上。这清凉似乎意味着,我已经离开了曾经身在的焦热地狱……
转头看向幼彤,“丫头……还恨我么?”
幼彤眼睛噙满泪水,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委屈你了……一切都……结束了……”
“那你还喜欢我么?”
幼彤怯怯的问。
“我是,真的喜欢。”
我对自己发誓,将永不撒谎,至少对我爱的人……
“那我呢……”
语霜也问。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草原上的时候也没有骗过。”
“那么,大哥哥……你到底要谁当妻子?……我还是小霜儿?”
幼彤问。
“我不想骗你们。我曾经……很爱一个女孩,她已经答应做我的妻子,为了救我,死在了那座别墅里。”
我诉道,“如果你们想要离开我,我无法阻拦。但是现在,虽然很贪心,我想说的是,你们两个,我都想要……”
“罗信……”
语霜缓缓地抬起头,用如同颜蕊一般清亮的眼睛看着我,“我也很贪心……所以,冒死救回来的你,我可不想放弃。”
“我也有功劳!”
幼彤叫道,然后和语霜一起笑了起来。
看看她们两个,百感交集。
我罗信,何德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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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翠树林包围下的这座巨大宅院曾经承载了一个兴盛的家族,那个家族人口兴旺,却死一般冷清。
而现在,那个家族破灭了,这座宅院却热闹了起来。
一颗巨大的梧桐树下,我牵着两个女孩。一个清丽无双,一个娇艳似火。我俯下身子,郑重的在两个墓碑前分别放下了一束百合花。
语霜的主持下,用叶忠文的所有遗产建立了孤儿扶助基金。
这座曾经属于她父亲的庄园已经成为了容纳无家可归的孩子的乐园。
为了纪念故人,我们将其命名为咏聆孤儿院。
我站在窗前,眺望着下面宽阔的院子。小孩子们在院子里开心的奔跑,那种毫无杂质的笑声,让我只觉得生活是如此的简单和美好。
越是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人,就越会珍惜阳光。
来之不易的东西,在人们心中总是弥足珍贵。
相比楼下小孩子们的纯真,房间里的淫靡味道却似乎让人面红耳赤。
语霜跪在我的身前,樱唇含着肉棒,小口小口的吸着,脸红的像着了火。
语霜矜持,刚刚学会口交,生涩的很。
如果不是想要和幼彤攀比争宠,我大概还要费更多力气才能享受到现在的刺激吧。
语霜小腹微微隆起,一双玉手本能的护着鼓起来的肚子。
初住一起的时候,我对语霜强烈的占有欲终于得以抒发,每天强行求欢,不肏的她昏死过去都舍不得收手。
每每都用精液灌得语霜子宫又胀又痛,浑身无力。
可偏偏她初尝甘露自己也是欲罢不能,怨的语霜说也说不得,怪也怪不得,只能放下公司的工作在家休憩。
这反而更是让我得到了变本加厉的机会,矜持的女孩每天晚上都不得不用红肿的阴部夹着满满的精液睡过去。
因为如此没有节制往女孩儿的子宫下种,所以不过一周的时间,她便怀了。
我的身后,幼彤蹲在那儿,用玲珑小舌一个劲儿的钻着我的肛门。小女孩有了姐姐的比衬,更是在性事上对我百事百依。
语霜接受不了过激的性事,幼彤因为可以独占一些羞人的姿势而非常开心。
小丫头自己长期服药避孕,从来都不避讳我的内射,反而养成了不内射就很难高潮的坏习惯,除非事先给她用点儿小小的道具……
就像现在,她最喜欢的项圈和手铐,身上还浇了一层精液,我都不许她洗。
“大哥哥……舒服么……嗯……”
幼彤一边努力地舔着,一边问。
娇嫩的小舌在这种时候却显得那么有力,肛门处的嫩肉被舔的连连收紧,爽的我不行,可是我又不舍得深喉语霜,怕她难过。
“小霜儿,舔舔卵蛋。”
我揉着语霜的头发,将她弄得看上去慵懒无比。
语霜抬眼看我,有些幽怨,但是手上的活却不停,她吐出肉冠,扶住阴茎,轻吐小舌开始搅动睾丸。
这种服侍让人欲望勃发,我拉起语霜,吻她,揉着她因为妊娠而有些肿胀的乳房。
“这个孩子……如果是女儿……就叫她罗蕊吧……”
“老公……你说了算……”
我将手指向她的小小花瓣探进去,轻轻揉动起来。
“啊~ 老公……不可以……啊……会……伤到孩子的……”
语霜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意图,一边微微娇喘一边捂着微鼓的肚子推我,“让幼彤帮你吧……好吗?”
幼彤从我身后探出头来,嘻嘻笑着,“小霜儿,这几天全都是我替你的,今天可不行了呢。”
她轻轻抬腿,露出了粉雕玉琢的阴部。小巧的阴蒂,刚刚被我穿上了一个小银环,还有些发肿。
“那你……可以让他……用后面的嘛……”
语霜小声羞怯道。
这一句正中我下怀,一下子将她搂在怀里,手指向她后面探去。“别为难幼彤,既然可以用后面,那不如……”
“啊……我……我……”
语霜屁眼一缩,紧张的浑身发抖,“我不行的……”
“我都行你怎么不行啊?”
幼彤淘气的挪到她身前,双手还被铐在背后,探头去舔语霜的嫩乳,还用牙尖一咬。
“啊!你别……啊啊……别咬……会出来……”
语霜连连求饶。
幼彤轻轻一笑,松开牙齿,“大哥哥,给小霜儿后面开苞吧?”
我用脚趾轻轻揉着幼彤的花瓣,揉的她上气不接下气,淫水流了一地。
“那得先润滑一下啊。”
“哼……你当初第一次弄人家后面也没怎么润滑……”
幼彤故意皱着鼻子嗔道。
“不乖可就要惩罚的哦,幼彤。”
我用肉棒在她脸上抽了一下。
幼彤嘻嘻笑着,“小霜儿,教你一招啊,看好咯。”
“教……教什么啊……才不学呢……”
语霜被我抓在臂弯里,羞得扭过头去,却又好奇的斜眼看我们。
幼彤小口一张,伸直了脖子,一口将肉棒含到了最深处,喉咙里都被肉棒撑的鼓了起来,看的语霜目瞪口呆。
这是我和她多次玩深喉才练就的忍耐力,那时候我让她躺在床上,把脑袋仰出床边,我站在她头前直接向里就插到最深。
第一次的时候,小女孩又差点儿死过去。
比处子阴道还要紧窄的食道裹得肉棒舒爽无比。幼彤秀了一招深喉,得意的看了语霜一眼,然后就想要退出去。
我却恶作剧的按住了她的头不让她往后退,幼彤只好强行忍耐。
过了一会,达到极限的女孩浑身都抽搐起来,眼泪狂流,露出了苦不堪言的样子。
龟头在喉咙里前后微微抽插着,看上去就好像幼彤活活吞了一条蛇。